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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苏亦承迟了片刻才把目光从洛小夕身上移开，应付萧芸芸，“来看你，多早都不算早。”
沈越川把早餐往餐桌上一放，冷冷的盯着萧芸芸：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做过很多次检查了？”萧芸芸的声音低低的，比自己做检查还要委屈，“你好几次加班到很晚才回来，是不是来医院做检查了？”
沈越川和萧芸芸经历了这么多，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，沈越川不插上翅膀飞到萧芸芸身边已经很不错了，怎么可能有心思坐下来跟他喝咖啡？
回公寓的时候，宋季青看沈越川差不多要下班了，给他发了条短信，让他下班回来后，先去一趟他家。
萧芸芸并没有直接拒绝宋季青，而是说：“你先答应我啊。”
苏亦承吻了吻洛小夕，眉眼间弥漫着一抹笑意，“乖，到医院就知道了。”
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难说。”
萧芸芸眼睛一红，眼眶里又蓄满泪水，但她最终是忍住了，用力点了一下头。
“这样啊。”萧芸芸一脸单纯，似乎真的只是好奇，“沈越川不是医学专业的啊，他为什么跟Henry走得这么近？”
只有想起这一点，她才不至于觉得当年的决定很愚蠢。
或者，他们合作，一切结束后林知夏会得到更丰厚的报酬，但期间他们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，只是合作关系，他们互不干涉，对彼此没有任何义务。
萧芸芸知道沈越川的意思，摇摇头，说：“我不要。”
可是，过去很久，张医生始终没有开口。
口头道谢多没诚意，萧芸芸这么懂事的女孩，知道来点实际行动吧？